钥匙就在那阳光里

闪读|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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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上的母亲》,野夫著。再次读它,心被刺疼的地儿还是在篇尾。“钥匙在窗台上,钥匙在窗前的阳光里。/孩子,结婚吧,不要吸毒。/钥匙就在那阳光里”……金斯堡纪念母亲的长诗变成野夫怀想母亲轰鸣不已一只引擎,在它的驱动下,野夫痛感黏稠的文字像硬菜,可就着二锅头喝,伴着胡德夫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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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爱的香港》,林夕著。林师检讨物欲时发现,当已拥有200只Swathch后,自省才姗姗来迟。从环保到低碳到金庸名言,书中过多的金句让人好不习惯,全因为早已习惯那个活在飘渺韵脚里的林夕。把这样一位活在神思和梦幻里的人摁住写出一本不断句的书太残酷了吧?又或,哪个林夕更林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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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唱团》,韩寒主编。戴着老花镜读完整本,最喜欢的是“所有人问所有人”……尽管它的版式一脸拒绝样儿。这是不求结论只求倾诉不求标的只求追索的一种微型访问,汇到一起,成为一种以独唱方式呈现的合唱,最切杂志之题。诚挚之问与真切之答果然可能唱和,真的唱,真的和,不放伴奏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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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荷花时期的爱情》,朱天心著。此前读过她的非虚构《猎人们》,通灵得居然可翻译出猫语的如诉如泣。这本虚构则完全不同,既空灵也写实。恍惚的部分像失眠状态的梦,破碎庸常;真切的部分如忽而热辣直逼的肿疖,挠也不是,敷也无效。而结构上则将国画里的散点透视法巧妙植入,用以细描中年爱情的窘促恍然,又哀伤,又晦涩:那是一种“努力不被那风迷乱”的爱情,一种“伺机振翅随风扬去”的爱情,一种需要不断“重新贴好腰际镇痛贴布”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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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来》,毛尖著。我理解书名意思多半相对《非常罪非常美》而言。相对那集子里那个典雅书面的毛尖,这集中的毛尖口语生猛夹枪带棒咳唾生风。不过,书中写海明威与痞子蔡的那段终究还是暴露了毛师刀子嘴豆腐心的底牌……面对无聊,她会有“激烈的思想豆粥”,也会“不争气地留了眼泪”。

4条评论

  1. 《我城》也是写香港的,不知道怎么样?很喜欢博主推荐写香港台湾或者异国风情的书!

  2. 朱天心的《初夏荷花时期的爱情》是站在书城等老公的时候一口气看完的,不知怎的,在结尾处竟然觉得双眼朦胧。如幻似真的爱情,那些早已不再年轻的情绪,男人背上的一块痛风贴和女人脚上的一块创可贴,我们总会有那样的时刻的,对吗?然后不禁要问,那个时刻的自己,又将会和谁,同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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